今天这个日子
今天是中秋,正在吃月饼,听到警报声……
今年9月18日,恰是农历的八月十五,中秋节。可又是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74周年纪念日。这个日子特别,喜庆和惨痛的时间重合。
中秋节的佳话多了,可1931年9月18日,日本关东军制造 “柳条湖事件”,对中国东北地区发动了武装进攻,这件事真该牢牢记住。就像证券市场的一些日子“5.19”、“6.14”啊,等等。可对于中国人,中华民族来说:近现代,“9.18”是个值得刻进DNA的日子,这些事件须由父传子,子传孙,在遗传过程中了结这个动作。编书的人,现在有失水准。靠学校,日本人正在篡改教科书,不定我们的教科书也有改革,那一天,一个糊涂官员删了这段史实,或味变了;原来透着血惺的,有着殷红记忆的,让人血液奔涌的;不见了。那如同失传了嗺人猛醒的药方。这种损失,就连带过去入药的鲜血也一同变成糊涂虫,喂了一群迷途的羔羊。唔呼!那是自取灭亡……
今早昆明传来警报声,虽说只是纪念“9.18”,但我觉得是振耳发聩的,五岁的侄儿问母亲:“外婆,你听,什么声”,“警报声,不怕,是演习。”我是第二次听,第一次是七九年的对越自卫还击,哪时好像拉过两天,现在忘了,但声音没忘。我不知其他哪个城市还有拉警报,特别是遭受飞机轰炸的城市。
接着母亲像是对我,可又是面对孙儿:当年才四五岁,跟你差不多大,也是警报声响,婆婆为躲日本人的飞机,刚跑到交三桥,嗡嗡的飞过来,一个俯冲,开飞机的脸都能看见,一仰头,炸弹就在不远处炸了,一条腿就炸了飞过来,血溅了我一身,也管不了那么多,赶紧跟着大人往桥下跑……
侄儿自然呆眼看他外婆,没有经历那种场景,五岁的侄儿我很难相信他有好理解。就是我想象到当时兵荒马乱,惊恐不安的画面,心理也不一定有母亲经历过的震撼。如果这种“震撼”不能刻骨铭心,是悲哀的。我不反对中日友好,也不反对让世界充满爱,更不反对世界和平。但战争与和平是一对永久的矛盾,不过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。
我吃了个豆沙的月饼,今夜一定月儿圆。嘴里的豆沙让我想起一段老歌谣:
万里长城万里长,长城外面是故乡,高粱肥,大豆香,遍地黄金少灾殃。自从大难平地起,奸淫掳掠苦难当,苦难当,奔他方,骨肉离散父母丧。没齿难忘仇和恨,日夜只想回家乡,大家拼命保故乡,哪怕敌人逞豪强。万里长城万里长,长城外面是故乡,四万万同胞心一样,新的长城万里长。
——于9/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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